两人那段算不得正经的网恋。

他现在仍旧单方面认为和步彤的那段关系叫恋爱。

“没有。”步彤想也不想，一口否定他的想法。

薛弈沅不相信。

“没有？现实中的，网络上的，都没有？”他几乎压不住语气里的幽怨。

怎么没有。

怎么能没有！

步彤对他的表情感到奇怪，对方脸色难看到极点，眉毛死死压着眼睛，显露出点压抑的凶戾。

“没有，没谈过就是没谈过，你问这个干什么？”步彤像是拿捏住什么东西一样反问，轻而易举的把问题推给薛弈沅。

哪怕他不知道薛弈沅就是圆圆的真相，却还在寻找另一种答案。

正确的答案尤为重要，薛弈沅好巧不去完美避开，他抽动额角青筋，满脑子都是步彤否认和圆圆恋爱的事情。

一时间说不上来高兴还是心酸。

要是步彤承认了，薛弈沅会忍不住埋怨他和女孩子网恋动真情，反过来要是否认，则怪他不承认那段感情，把自己当作普通的游戏搭子。

一想到要是步彤承认和圆圆谈过恋爱，耳边就响起自己通过变声器发出的甜软声音，忍不住脑补真有个女孩子笑着待在青年身边。

想想他都要难过得要死了。

压根不会纠结那个女孩子是自己假装的。

“没什么。”薛弈沅压制着心头情绪，努力平复心态，可只要看见步彤，就隐隐有种不管不顾的趋势，青年的存在是光一样无法逃避，涂抹着他的每一寸思绪。

薛弈沅眼角泛红，周遭的冬景使得他的瞳孔变得更加幽深，染上步彤身影的冷色，一开口就像在无理取闹，“那你能不能不和别人谈恋爱啊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