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浴袍腰带出来,意识到步彤在看,于是放慢了动作,故意侧着身子让领口更敞开了些,隐约露出腰腹处的肌肉线条。
“对了,我把我的衣服和队长的扔一块了,毕竟只有一个脏衣篓。”薛弈沅准确对上青年藏在被子下的视线,语气轻松,仿佛真的只是单纯的收纳衣服而已,“队长不会介意吧?不然……我现在去拿出来也行。”
过了好一会,步彤才缓缓开口,“我说介意,你真的会去拿吗?”介意又有什么办法,该看的不还是看见了。
更是用手拿过。
薛弈沅眉毛一挑,没料到青年会这般说话,想着对方被自己磨的没有脾气,现在看来还是保留原则的,触及到底线就会竖爪子。
一时间屋内只有空调制热的风扇声,薛弈沅走到步彤床前,蹲下身和他面对面,身上的味道与青年的气味交织一处,同款沐浴露的香气营造出一种不分彼此的感觉。
步彤的双眼盈盈发亮,心脏微不可察的瑟缩了一下,无意识的收拢被角,和薛弈沅对视。
怎么,他哪里说错了吗。
薛弈沅嘴角上扬,单手撑着脸,眼神和先前挺步彤讨好服软时一模一样,跟步彤委屈了他似的,“要是队长不愿意,我这就去拿。”
薛弈沅屈着身子,浴袍的袖口和领子都大敞着,隐约可见里面藏着的属于少年人的炙热躯体,面对喜爱之人,不由自主地舒展,像孔雀开屏。
说着,他放下手按着膝盖起身,从步彤的角度刚好能看清露出来的那点肌肉轮廓,步彤眨了眨眼,纤长的睫毛有些颤抖。
“算了,放都放了,明天再拿去洗衣室一起洗了吧。”步彤无奈开口。
对不起,他没出息,他又中招了。
第二天一早,步彤醒了之后便马不停蹄地窜进浴室,巡视了一圈后没看见脏衣篓,再回过头看另一张床,薛弈沅早就消失的没影了。
基地的作息时间不算规律,起床早晚全看前一天晚上训练到几点,但无论多迟,步彤第二天早上醒来,旁边那张床上始终是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