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除了魏铭启还偶尔赢两把,其他时候都是沈若澜在赢,江辰倾几乎是一直在输,不过他们没打钱,只是输了就往脸上贴彩条,沈若澜的脸上只有额头上贴的短短一个,魏铭启脸上大概有三个,剩下的五个都在江辰倾的脸上。

长发美人的黑发都别在耳后,额头被贴了两个,两个侧脸一边一个,下巴上也有一个,他抿着唇,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。

只是美人蹙眉也是美的,哪怕是贴满了彩条也依旧漂亮。

江辰倾今晚真的太倒霉了,一把都不开,怎么都赢不了,拿了一晚上的烂牌。

打着打着,魏铭启不经意道:“很晚了,要不大家今晚就睡在我这里吧。”

江辰倾的一句不要还没说出口,就听到了沈若澜那句温温柔柔的“可以的。”

江辰倾顿了一下,只好跟着说

“我也可以。”

他的脸色更差了,看上去像是被人欠了几百万。

三个人又打了大概五十分钟,江辰倾几乎是每隔十分钟就输一把,除去洗牌切牌的时间,他荣获了几乎是四十分钟连输四把的‘伟大战绩’,那张精致的脸都被彩条贴满了。

在下一把正要开始前,沈若澜接了一个电话,她站起身

“喂?洁嫣,怎么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