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曚道:“这方面我比你问得还要清楚,他说他十六岁进的雇佣兵集团,工作时间是十六岁到二十二岁,因为至亲的兄弟任务失败身亡了,所以他决定退出来。他本来想找个地方隐居的,碰到了爸爸,然后就留了下来。他的承诺在我看来比较真诚,最主要的是爸爸喜欢他,逐渐离不开他,所以我没有再做任何干涉,而且多年下来,他们的生活确实是风平浪静的,爸爸的状态也越来越好,至少是从跟老头子失败的婚姻里彻底走出来了,我很放心。”
alpha的长相也很优越,即便是女性,身上也隐含着一种特殊的气场。而她此刻显得又坚毅又温柔,“做父母的都希望子女过得平安幸福,找到挚爱,但其实做子女的也一样,我希望爸爸能幸福。”她突然又笑了一下,“他过得越幸福,老头子只会对当年的事越后悔内疚。我知道他从来没断过探听爸爸的消息,我希望他能看清楚,跟他离婚后,爸爸只会过得更好。”
她朝宁曜眨了下眼,“年轻力壮的男人肯定比年过半百的糟老头子有用。”
宁曜想到那几天在母亲农场的夜里听到隔壁房间的动静,一张脸顿时羞得通红。宁曚笑了起来,踮起脚尖揉了下他的头,“乖曜曜,你很快就能感受到了。”
明明该是春末的季节,却不知道从哪里又涌来一股寒潮,下午还是温度适宜的天气,到了傍晚的时候就冷了下来。
宁曜停好车,下意识想去副驾摸自己的西装外套,摸空了才意识到长姐没让他穿外套,只让他换了条牛仔裤和白衬衫就把他赶出了门。宁曜低头看了下自己身上的穿着,依然有些羞窘,毕竟这身打扮实在不符合他的年龄,他应该穿得更沉稳一些,而不是在这里“扮嫩”。
可时间容不得他犹豫踌躇,毕竟再耽搁下去就要迟到了,他从不愿意在约会上迟到,那种行为实在不够礼貌。
下了车,寒风就吹了过来,宁曜冷的打了个寒颤,但身体依然挺得很直,没有做出任何含胸驼背的动作。进电梯后,温度就上来了,他被侍从引到约定好的餐厅座位上。因为还没到时间,邵景泽还没到,宁曜就只先要了一杯温开水。
水才喝了两口,面前就出现了一捧花,蓝色的,不大的一束,旁边是一圈满天星,中间是一朵蓝色的玫瑰,玫瑰旁边还有一个白色的小熊玩偶。
宁曜怔了怔,抬起头便看到了邵景泽,抿着的嘴角情不自禁上扬,心情也从有些忐忑变得雀跃起来。
“抱歉,路上有点堵,我又来晚了。”
宁曜将花接了过来,很矜持地嗅了嗅上面的香味,“没事,其实是我早到了。邵先生,谢谢你的花。”
邵景泽在他对面的位置落了座,笑了起来,“敬称都不用了,还叫我邵先生?”
宁曜忍耐着想去摸一摸那只小熊玩偶的冲动,“那我该叫你什么?”
邵景泽朝他笑,故意为难他一样,“曜曜想叫我什么?”
明明就坐在对面,却还是被对方叫小名,宁曜就觉得很羞涩。“邵景泽”这个名字在唇齿下辗转了一圈,却怎么样也叫不出口。最终邵景泽放过了他,“我妈妈都叫我阿泽,曜曜,你也可以这样叫我。”
宁曜轻轻点头,脸色红红的,“好。”
等上菜的过程中邵景泽又是一个劲的盯着他看,看的宁曜十分不好意思,又再次怀疑自己的穿着是不是不太妥帖,正想询问的时候,邵景泽主动开了口:“曜曜,今天的你很好看,是特意为今天的约会准备的吗?”
宁曜回答不了,只是脸色变得更红了。
邵景泽伸出手放在桌上,朝他展开自己宽大的手掌,暗示意味十足。宁曜看着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,犹豫再三,到底还是忍不住将自己的手放了上去。
不算是轻薄的举动,邵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