唔。”

池鹿似觉得稍微松快了些,哼了声,好歹是没折腾了。

靳尧洲这才起身把门口的碗端进来,放在床头柜。

解酒茶他事先喝过一口剩的,确认没那么苦,池鹿应该能接受。

想到这儿,靳尧洲再次低下头,却发现那抹薄荷绿的裙摆已经彻底和被子卷在了一起。

裙摆之下的一抹雪色撞入他眼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