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心里的燥意才被浇灭。

但没多久就听到一身闷响,池鹿不知何时已经歪倒下去,肩上的衣服也跟着滑落在地。

靳尧洲将衣服捡起来抖了抖灰,正要再替她盖上

接着一点微末的光,他才发现池鹿脸很红。

靳尧洲伸去手探她额温。

还没探过去,女孩却正好歪了歪头,那一瞬间,他感觉有什么湿润极软的东西从掌心一擦而过,整个手像过电般一阵麻蔓延。

靳尧洲愣在原地。

池鹿完全是循着本能躲开他靠近的手,“好热,别碰……”

发觉她忽冷忽热的状态不对,靳尧洲皱眉蹲下,换了另一只手去探。

又被她拍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