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人更显可怜。

靳尧洲叹了口气,抬手帮她擦泪。

还没碰到她的脸,池鹿已经偏头躲开,眉心微蹙,“你的手掐过蛇,脏。”

靳尧洲失笑,在包里翻出他没用的湿巾递过去,“这个?”

池鹿这才接过来,抽噎着擦拭脸上的眼泪和泥点,靳尧洲在一旁擦手,看着她像猫儿打理毛发一样,仔仔细细地擦过每一处,那张小脸很快恢复了原先的白净。

她一伸手,靳尧洲就下意识接过来。

接了才发觉不对,虽然工作时帮她丢惯了垃圾,可现在他不是她的保镖了。

算了,只是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