椰子马上回来,这儿还有一些面包。”

她特地强调了盛书禹。

但不知道安淼是吓傻了还是怎么,竟然没有继续追问盛书禹的事,反而目光一直怔愣愣看着她。

“你还有哪里不舒服?”池鹿问道。

见她骤然靠近,那张安淼之前从不敢细看的脸在眼前放大,她几乎能想象到,池鹿这样一张脸放在杂志上是何等完美。

她突然很难把眼前这个让人挪不开眼的少女,和那晚在酒店走廊,被沈听迟推倒在地的跋扈小花联系在一起。

同样的脸,怎么会有截然不同的气场?

心里还没消退那一丝对池鹿的芥蒂,安淼垂下头,小声道:“没什么,我想休息一会。”

“那你睡吧。”池鹿没再打扰她。

安淼打理完自己凌乱的头发和脏兮兮的裙摆,才蜷缩到野餐垫上,慢慢闭上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