忧道:“但我没带纸巾,包里只有湿巾,怎么办?”

池鹿甩了甩手上的水,顺手把湿透的地方拧干,打了个结,站起来,“没事,天气热晾晾就干了。”

两人原路返回,而三个男人也正在为午餐忙碌着。

林佩瑶看到正在地上捡干树枝的黎厌,问道:“弟弟,你带了纸吗?”

黎厌拧眉抬起头,“怎么了?”

“擦衣服上的水。”林佩瑶指了一下某处,黎厌顺着看过去,就见池鹿原本宽松的罩衫此刻因为湿漉而紧裹在她腰间。

那处盈盈不堪一握,罩衫下摆打结处还有一小块雪白肌肤若隐若现。

黎厌视线跟被烫到一样立刻转开,他耳垂发热,没好气道:“洗个手也能弄成这样,蠢不蠢啊。”

话虽如此,黎厌还是走回去在包里翻找起来,找了半天,终于找到一包手帕纸。

他伸手递过去,沉默了一会才冷冷道:“……拿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