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咬开薄荷糖,任由清凉糖渣在喉舌炸开。

仿佛这样才能转移那股渴热。

池鹿并未察觉他的异样,吃饱后擦了擦唇,就支着头看他收拾桌上的碗筷,但仰头看久了脖子酸,目光不由转到他俯身时紧绷的胸口上。

感觉那里很适合挂一条围裙呢。

池鹿想着想着,突然发现那处不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