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尧洲察觉到这种微妙的变化, 便只询问他母亲的近况。

赵恒吃了一大口面, 含糊吞咽,“她老人家病情也稳定了,现在时不时还能喊出我的名字。不过我一直都做了最坏的打算,毕竟明天和意外说不准哪个先来。”

赵恒这才突然想到什么,一愣,“洲哥,你……你也节哀。”

靳尧洲添了一勺醋,淡道:“都过去了。”

饭后见赵恒面露疲倦,靳尧洲主动提出改天再来看他,临行前去水果店挑了一大袋子水果,烦请他带回给老人。

赵恒接过后支支吾吾半天,将一个东西塞到他手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