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只手抚在那处,慢条斯理地解开了第三颗纽扣。

葱白指尖轻勾着不断往下,他身上那层斯文的外壳被一点点剥离。

直到熟悉的长方形金属扣边缘。

指腹打圈,要下不下的。

重心不稳的转椅再次发出了陈旧的响动,连同日光照下的一片阴翳也前后轻晃。

盛书禹的气息终于有些不稳。

“我以为擦完衬衫就好了,可是酒怎么不小心滴到这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