哑,却始终对她语气耐心,“就不要再戏弄我了,好吗?”

五分钟后。

池鹿冒着水肿的风险,破天荒又喝了一口冷水,她坐在床边盯着自己手里的杯子,百思不得其解……她以为防晒喷雾就是极限了。

可刚才展示完泳装,它明显还又大了一圈。

也太恐怖了。

还是说在野外茹毛饮血生活久了,又旱了二十多年所以变异了。

池鹿回想了半天,才想起来之前去射击馆时,靳尧洲的体温确实异于常人,紧张时体温升高,手臂甚至能将她抓得更紧。

又过了半小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