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靳尧洲的被子,整个人都陷入对方的气味里,他眯起了眼。

沈听迟将睡衣扣子扣好,又靠回床上。

池鹿挑了颜色相近的两团,将线团举高对比,就听到身后传来轻微的咳嗽声。

又一声。

她这才注意到隔壁床上的人。

“你感冒了?”池鹿问。

沈听迟咳得双肩轻颤,再抬起头时,碎发散落在额前,他掩着唇,“可能半夜进出,他门窗开了没关严,吹了点风。”

池鹿好奇道:“他喝醉了就整晚不睡,一直在院子里干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