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,在沈听迟注视下轻抬下巴,他力气比靳尧洲要更轻,轻得像绒毛扫过,要是放在麦克风边上完全可以当ASMR助眠。

看着镜子里两人靠近的脸,靳尧洲松开抓住池鹿的手,身体不再那么紧绷。

不可避免的,他又想起几十分钟前刚做完的梦。

这一早上的补眠,他连续不断地做梦,梦到昨天那张小床,梦到女孩适应不了他,无论他如何放轻,她都环着他脖颈娇气难耐地抽泣,一个劲儿喊疼。

两次醒来,就弄脏了两套衣物。

身上这件还是临时找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