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人真是想太多】

池鹿回到二楼房间, 才简单整理了一下床铺,就听到门口传来敲门声。

“谁啊?”

门被拉开,外面正站着才与她分开几分钟的男人。

靳尧洲手里拿着一个绿罐子,“这个可以消肿。”

池鹿没接罐子,关门拒绝道:“我没有需要消肿的地方。”

门却被一股大力抵住,靳尧洲仍是语气认真,“有棉签或唇刷的话,只涂半天就恢复了。”

“都没有。”

池鹿关不上门,索性转身就走,但这次被拉住的是她的手腕。

如出一辙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