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揉耳骨上的银钉,遮挡红意,“没什么好讲。”

本来那个梦还能再久一点。

他昨晚翻来覆去想延续那个梦境,都没有成功,却仍记得那种全身燥热的感觉,后面的事……他也想知道。

“姐姐,他好像一直在看你。”裴岸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