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下来。
他已经退了一步,温叙也不好再置喙。温垣擅自把我从他的地盘带走,理亏在先,也只能忍了他的登堂入室。
从此,温家就成了他俩嫖我的大本营。
不,温叙当天就入了股,反剪住我的手,边背后灵似的贴在我身后沉重深入地顶我,边整个叼住我的耳垂刁钻地噬咬:“我正要去找你……沾过你的身子,再跟别人怎么就都不够味了呢?”
就这么,我竟然跟他们仨在温家一直夜以继日地荒淫了都一年多了,这仨居然一直也都不腻。
温叙一直隐藏在暗里,不跟另俩碰头。李深跟温垣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也不三人行了,都刻意避开彼此独自占有我,偶尔撞见我被对方操,都一脸跃跃待发的隐忍。
这天温垣在家办他跟同学们的毕业典礼,底下夜店趴体似的热火朝天,我被温叙锁在楼上我住的房间对着被焊死的窗户一根接一根地抽烟。
温垣突然打开门,脸红红地跑进来,十分雀跃又莫名娇羞,见我又在抽烟,又瞬间虎住了脸,捏住鼻子夺下我手里的烟一把掐灭:“又抽……有什么好抽的……臭死了……”
我把嘴里的最后一口烟吐成烟圈喷他一脸,故意臭他,他边咳边娇嗔地用拳头轻捶我胸口。
这时一道狠戾的目光从门口投来,李深正满脸阴鸷地凝望着温垣爱娇的做作样,尖刻道:“楼下一群群魔乱舞的还等着你过家家呢,别跟这儿占用我们成年人的时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