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珊雅颇为欣慰,到底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,就是乖巧,可是她又有些失望,琪琪已经结婚了啊,只能叹一声:“你回来晚了啊!”
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萧珊雅欲言又止,“让琪琪自己告诉你吧。”
景阳进房间的时候,辛博琪正像一只鸵鸟一样拱在被子里,景阳过去掀开被子,辛博琪粗暴的拉过又盖上。景阳又掀了一次被子,她又盖上了。如此反复,景阳恼了,这次掀开被子躺了进去,紧紧的抱住她。
辛博琪当然不依,在他的怀里拳打脚踢,“你个流氓,你放开我!”
景阳被来就有些恼火,这会儿她的这句话无疑是个导火索,“你说谁是流氓?咱们两个,到底谁更流氓?是谁在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,就给我口-交的?”
“你别不要脸!那个时候你才两岁,我才一岁!屁大点的孩子,懂什么?”
景阳不慌不忙,“那好,是谁硬是要把我留在辛家住的?”
“我那是可怜你爸妈不在家!把你接过来照顾你,你这人忘恩负义!”辛博琪这说说得硬气,她那是在做好事,你凭什么拿这个来戳我的脊梁骨?
景阳怒极反笑,“那我问你,是谁再把我弄到这里住之后,每天早晨要跑到我的房间去,偷偷的亲我的?”
辛博琪眼底有一丝的慌张,“你!你不是睡着了吗?”声音明显比刚才小了很多。
“是谁在幼儿园的时候,偷偷的摸隔壁班的一个小男生的屁股?是谁给你顶罪的?害的老师以为我性取向有问题。你说是谁?”
辛博琪撇撇嘴,“你那个烂脑子还装了什么?”这人是来和她翻旧账的?
“还有。”景阳顿了一下,“是谁在我十六岁生日的时候,骗我上床的?”
“你给我停下!前面的我承认,可你说的这个上床,哪有的事儿?!你别乱栽赃啊!当心我告你去!”
“辛博琪!”景阳怒红了眼,死死地抓着她的肩膀,“你这没良心的女人!我要是告你的话,你早就在少管所里蹲着了!”
她被他弄疼了,挣扎着,可却没用,“你凭什么告我?”
“你强-暴过我!”
“你放屁!我只强-暴过雷晓!”
“你说什么?”
糟糕,说走嘴了!辛博琪咬着唇,万分的懊恼,景阳的脸色已经接近猪肝了,像是要吃人一样,“你再说一遍!雷晓是谁?男的女的?”
“关你屁事!你放开我,不知道疼吗?”人越是心虚的时候,吼声也就越大,她这是在给自己壮胆儿。
景阳将她按住,压在身下,“你还知道疼?你当年打我的时候,怎么没说疼?”
辛博琪翻着白眼,“我不是一直在喊手疼吗?”
“是,你喊过之后,就换了用棍子打我!辛博琪,你别给我岔开话题,雷晓到底是谁?你今儿要是不说,你信不信我就反强-暴一次?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没什么意思,你不是说我流氓吗?我要是不把这个罪名给坐实了,我该多冤枉啊!”
“你敢!”
“那你就看我敢不敢!”
景阳说着就去扯她的衣服,她抵死不从,拼了全力去捶打他,“你放开我!景阳你放开我!你这王八蛋!”
“你再骂我一句?”景阳手下丝毫没留情,一只手钳制住她的双手,脚也压住了她的腿,另一只手就开始解她的衣服,刺啦一声,紧身的针织衫被景阳扯开,裸露出她白皙的肩膀,乳白色的胸罩孤零零的遮掩着她的春光。
景阳愣住了,他诧异这样骨瘦如柴的身体,胸部还是蛮有货的,这丫头吃什么长大的?
辛博琪咬着唇,手脚都被人束缚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