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愉在房里种了不少的栀子花,江悦突然后悔,周五那天晚上好像是自己第一次进江愉的卧室,还急匆匆奔着卫生间去了,根本没仔细看他把卧室布置成了什么样子。

“江愉小气鬼,我都允许你进我房间了,为什么你一点都不松口?”江悦把手里的校裤当成了江愉,用手指戳了它几下,指尖也粘上了栀子花的香气。

是江愉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