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觉这杀猪佬这棍儿生得壮硕,又烫又硬,不知是哪来的狠劲与力气,好似把她身下这处软嫩,当成了生死仇敌般百般流连,还特意寻着深处最嫩的那颗蕊心一入再入,一突再突。
随之而来的,却又是一种无可抗拒的舒坦、惬意,猛地掠上她的心头。
身下的娇软不堪,正楚楚可怜地瑟瑟颤着,却是含也含不住,咬也咬不紧,烫得几乎要融化了般。
尤等到这大玩意儿打桩般,凶悍地、热烈地、棱角分明地进的更深,那榔头般的圆顶也不知撞到了那最深处的什么痒痒筋,不行,受,受不住了……
这忍了一忍,两忍,待到第三忍。
可实在是挨也挨不住了,脑中暖洋洋的,大片大片的茫然空白。
鸦羽色的浓密长睫颓然一垂,随着一声抛高婉转的绵软尾音后,身下兜头就是一泼激情洋溢的芬芳春液,淅淅沥沥地流离不尽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