嫩蕊心被顶到酸得几乎要坏掉了,甚至,甚至与她来说,亦不止是在磨碾花心了,她遍身的敏感点都要被碾碎了一般……

可怜她这魂儿,魄儿一并酥酥的飘了起来,软腰扶柳般地尽数酥倒。

“好……都如了菀菀好儿媳的心愿……给你,给你玩耍……”

“世伯,公爹……爱郎,爱郎求,求您怜惜菀菀……菀菀不,不行了……”她蹙眉啜泣,苦苦挨了会儿终究不敌,哭得声儿都哑了起来:“菀菀输了,菀菀投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