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名其妙进了河道,竹帘突然就被卷起来了,怎么船篷上面的布料恰好也跟着掉下来了。”
说到这里,谢楚安摇头,“梁玉此人,金子外面,棉絮里面。可惜了那位英国公府嫡女啊,摊上这么一个未婚夫。”
陆麟城的视线穿过幽暗河道,远远落到一辆青绸马车上。
“不是巧合。”
“还有,是金玉其外,败絮其中。”
谢楚安:……
“我总是觉得你对这个梁玉好像很有意见。”谢楚安单手托腮,转头时被吓了一跳,“我说,你怎么又把你的破面具戴上了?你整日里戴个鬼面具,看起来凶神恶煞的,哪个美人愿意看上你,像你这样,哭了都没人知道,更别说有美人心疼你了。”
“哭了……会被心疼?”
谢楚安:??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