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珠联璧合。”谭怀柯纠正。
“这些事陶映全权交予你处置了吧,他肯定没想到最终还是问到了你头上。那你打算怎么做?租给他吗?还是与他合伙?”
“谭家是个泥潭,如今全靠祖上的光鲜强撑着,合伙是不可能的。”谭怀柯道,“租给他们倒是可以的,但陶映可不是好糊弄的,还是那句话,照着市价给,最多不给他往上加,就看他舍不舍得出这份银钱了。”
“对眼下的谭家来说,恐怕有些难。”申屠灼悠悠地说,“我听说他们欠了太多外债,柜坊都不肯放钱给他们了。”
“那也是他们自作自受,轮不到我来怜悯。左右我不会亲自出面,找牙人跟他说就是了,省得他又拉不下脸面……咳咳,”谭怀柯挥着长柄竹扇,“就说你放太多檀香了,快把香炉拿远些,熏得我眼睛要睁不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