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看着他, 看他微挑的嘴角, 湿漉漉凌乱的短发, 喉结,锁骨, 腰。
半晌, 没说话, 默默揭过去这个话题,换上拖鞋进到浴室。
她抬手打开开关,花洒下来温热的水流, 浴室热气蒸腾,气体不流通,但她洗的很快, 没在里面待多久。
里面太热,太闷, 她怕自己一丝.不挂地晕在里面, 丢脸。
等她收拾好出来后, 谈屹臣已经安逸地靠在床头,手上握着遥控器调着频道看球赛。
见她出来了, 她拿过旁边的温水和一粒药, 朝她递过去:“来之前点的送药, 解酒的, 不然明早还有的头疼。”
“嗯。”迟雾接过,听话照做的把药吃下,说了句谢谢。
两人虽然经常共处,但除去小时候,之后从来没像这样睡在一张床上。
房间内只剩下一盏昏黄昏沉的床头灯,电视大屏幕球赛进行得激烈,光线投射在白色的床单上,谈屹臣看的蛮有兴趣,迟雾瞥了一眼,默默从床的另一侧爬上去,钻进被子里,中间和他空出点距离。
酒精比在饭庄还要上头,她很晕了,只想睡觉,临闭眼前侧着枕在枕头上,看着谈屹臣,随口说起:“谈屹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