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站是一家纹身馆,在东京很有名。
路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,谈屹臣漫不经心地嚼着薄荷糖,手插在兜里,路过一家散打拳馆时,问迟雾记不记得他俩小学时一块学散打的事。
迟雾点下头,抬起眼,目光顺着他朝散打馆看过去:“记得。”
这玩意她只学了两年,坚持不下来,谈屹臣一直学到初中毕业,她揍人的那两下都是跟他学的,但也没揍过几次,她还是比较讲文明的。
“你练散打那会,被我踹过两脚。”谈屹臣欠兮兮地补了一句,特意给这段回忆画出个重点。
迟雾瞄他一眼,也有重点:“嗯,你回家后跪了两个小时。”
“......”
东京的商圈和商场繁华紧汇,两人并排走着,肩膀衣物轻微摩擦在一起。
迟雾吹着口香糖泡泡,长发被东京街头的冷风扬起,没几分钟就抵达目的地。
这家纹身馆是迟雾知道要来日本跨年后,提前规划好的地点。
馆内装饰以黑色调为主,电影里的经典□□风,黑压压的,全靠几台打光灯。纹身师露着两条花臂,画风别致又风情,谈屹臣撑着脸坐在工作台边,吸着果汁,看迟雾拿着笔,用英文详细地和纹身师沟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