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你和臣臣,每次都做措施了吗?”
“......”
迟雾脸不红心不跳:“只接过吻。”
“是吗?”迟晴垂眼看她,有点想笑:“你周姨说,有次打扫卫生,在臣臣卧室的地毯下面,翻出来一片还没拆的成人用品。”
迟雾:“是吗?我可能被绿了吧。”
“......”
几天后就是新一年的跨年,谈屹臣和迟雾订了飞日本的机票。
去日本的前一天傍晚,两人赶着晴天出门兜了一圈。
前几天的雪还未消融,白皑皑的雪覆在树丫枝杈和松衫的树顶。
九月底谈屹臣过生日的时候,他自己订了辆西尔贝大蜥蜴,不管迟雾再怎么觉得这车名像餐饮连锁店,也得承认这车确实帅,但谈屹臣也还是喜欢那辆迈凯伦,蝴蝶门永远经典,两辆换着开。
两人沿着江边兜了圈,今天开的是大蜥蜴,天冷,江边浮着层薄薄的薄冰,被白日冬阳打碎融在水里。
迟雾朝着江面往前看,看着天边的霞云和未尽的天光,下巴藏在围巾里,发丝被风顺着从肩头往身后荡,余晖落在她身上,发着细碎的光芒。
“迟雾。”他喊了她一声。
迟雾斜过头看他,问了句怎么了。
谈屹臣手插在棒球服的口袋里,摸着兜里的东西:“喜欢江还是喜欢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