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人拉过来,拉到自己身侧,迟雾浑身发软,半懵地跪在车座上看他,呼吸间都是红酒的醇香。
谈屹臣抬手按住迟雾的后脖颈,偏头吻了她一会,嗓音温柔:“好点没?”
“嗯。”
“那我们现在回去?”
迟雾小声地又“嗯”了下,吸了下鼻子,耍无赖地抱住他,浑身都软,胸前和肩都压在他的身上,仰着头,微湿的嘴唇靠在他的下颌线:“嗯,回去,陪我睡觉。”
......
红酒喝着没感觉,但后劲大,够她醉一晚上的。
谈屹臣原本是打算做点什么的,迟雾一喝多就听话得不行,人还不断片,不管对她干什么都能记得清清楚楚,但迟雾这次直接撒了一晚上的酒疯,光照顾她都照顾了一整晚,把人折腾得够呛。
隔天下午,迟雾酒劲还未消就上了飞机,头还疼着,靠在谈屹臣身上补觉,一直到飞机落到沪市才差不多完全清醒。
出机场的傍晚,沪市落了半个小时的小雪,赶在年前,屋檐上覆上薄薄的一层雪片。
谈屹臣和朋友在这边一起投资了个项目,IT方面的,谈承很支持,两人一共在这待五天,除去中间的几次饭局,人基本都待在别墅里。
谈家的这套别墅,迟雾之前只来过一回,也是冬天,当时下着雪,白雪皑皑落在外头的松枝上,室内温暖如春。
当时两人还在别扭着,除去家庭聚餐必要在一起的时间,迟雾几乎都是待在自己的卧室,习惯地站在卧室窗前往下看,看谈屹臣带着狗爷在雪地里跑来跑去踩雪玩。
明明挺混的一个人,也有叫人心里软得一塌糊涂的本事。
在沪市的几天两人各忙各的,迟雾空闲时去了之前实习过的工作室一趟,找学姐吃了顿饭,请教视频账号的运营,后面被谈屹臣带着去了两次饭局,某一次散场后,一伙人换到游艇去海面上放烟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