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,就算定他责任,我们该赔偿赔偿,不愿意赔偿走诉讼,你那边打算好,我这边律师随时奉陪。”周韵撂下支票:“两个亿也没用,有这钱去请个好点的律师,看看有什么办法能让你儿子少蹲几年。”
......
迟雾回来的时候,盛薏还没走,休息室内还在谈。
迟晴进去,给今晚的事收尾,迟雾顺势坐到盛薏的旁边。
“杨浩宁,他之前追过我,但我的情况你清楚,这次是找我谈杨西语的事,吵了起来,最后就发展成那样。”盛薏跟她解释,缓缓地呼出一口气:“谢谢,幸好你来了。”
迟雾看她一眼:“没事。”
她轻轻开口:“其实不想就这么算了。”
盛薏抱着温热的水杯,垂着头,手指摩挲在杯壁,声音很低:“但是天亮后,还要回剧组。”
迟雾点了下头,没说什么,只静静坐着。
身不由己,把这件事带来的伤害降到最低,就是最好的处理办法。
没过多久,谈屹臣被周韵领出来,长袖t外面只一件刺绣棒球服,他看了迟雾一眼,摇下头,迟雾没过去。
两人都知道,不论事情怎么处理,最后有没有事,突然沾上这堆事都没法叫人心里舒坦,需要时间缓,迟晴也要带她回去。
讲了两句后,四人一起出派出所的门,一个朝东走,一个朝西走。
晨曦破晓,天是雾蒙蒙灰扑扑的一片。
转身的刹那间,谈屹臣停住脚,手插在兜里,脚步顿住,停了两秒,周韵见他没跟上,回过头看他。
谈屹臣转过去看迟雾,视线里的人影缓慢下到第三个阶梯的时候也停住,似有感应地回过头,和他对上视线,谈屹臣笑了下,朝她张开手。
他什么都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