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眼,拿过一旁的打火机,挺上道的帮他点上。
“喝完酒跟我说了那么一大堆,说的我觉得这辈子非你不可,除了你找不着第二个想让我这么厮守一辈子的。”
他缓缓吐出一口烟,烟雾逐渐消散,笑:“玩这么一圈,你就图有人后半辈子给你守寡是吧?”
“……”
夜风呼啸地卷着外头黑夜中的乔木,迟雾面无表情地靠在飘窗架子上,端详他好半天,最后骂了句傻逼。
“少给我作。”谈屹臣勾着唇看她,掸了下烧完的烟灰。
夜很长,偶尔听到两声外头风吹的动静,两人一个坐在飘窗上,一个坐在沙发上,升起的袅袅烟雾在空气中缓慢消散,直勾勾地互看了一会,眼神带劲地把对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,快要在寂静的夜晚擦出火花。
迟雾:“你管我作不作。”
谈屹臣撩起眼看她: “你猜我管不管?”
“……”
两人都拿对方没辙。
但偏偏就喜欢对方的这个样儿。
这局无解。
第二天谈屹臣和迟雾就回去了,只在这边待了一晚,原本私底下谈个恋爱挺刺激的,这玩意算是人的劣根性,越瞒着越刺激,这回一下子捅个明白,两边的尴尬劲都没过去,都得缓缓。
回去后,两人也没闲着,各自有各自的事情做。
让迟雾熬了大夜的课后作业还没完成,趁着这周末是个好天气,迟雾直接拿着微型摄影机出去拍了一圈,拍够素材后回来剪辑,一个人坐在阳台的软垫上摸索了一下午,边打着哈欠边伸手接谈屹臣给她磨的咖啡,最后又检查了一遍,才把视频上传。
“做完了?”谈屹臣看她。
“嗯。”迟雾点头,按了下发酸的脖颈:“做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