瘦了。”
“没事。”徐芳华笑得慈蔼:“不怎么活动,就不怎么想吃东西。”
迟雾点头:“我妈说过段时间就能出院了。”
“嗯。”徐芳华抬手摸摸她的头,一场大病过去,头发花白了一大半,手背上还有置留针:“盼着呢。”
迟晴刚又回去了,在公司还没过来,谈屹臣自觉地自己拽了个椅子,安安静静坐到一旁的矮桌前不去打扰,拿起果盘里的一个梨子,用水果刀不紧不慢地削。
简单地跟迟雾说完,问了些关心的,徐芳华又把眼神放到坐在角落里的谈屹臣身上:“臣臣。”
“嗯。”谈屹臣抬起眼,把削断的果皮放进垃圾桶内:“怎么了外婆?”
“你穿这么少,就一件长袖,冷不冷啊?”
他弯下唇,笑着摇头:“不冷。”
“哦。”徐芳华看两眼迟雾身上的外套:“不要老是穿臣臣的衣服,人家都没外套穿了。”
迟雾靠在窗台边,乖乖地听徐芳华不带一点责备语气的数落,没说话。
谈屹臣对衣服要求挺高的,衣品好,买得也多,光不同品牌的黑衬衫都挂了大半个柜子。
她没衣服穿了,这人都不可能没衣服穿。
“臣臣,你和小雾一个大学,要多帮外婆看着些。”徐芳华面色担忧,语重心长地拽过谈屹臣的手:“不要让她和不好的男孩子谈恋爱。”
不能再走迟晴走过的弯路了。
“嗯。”谈屹臣把刚削好的梨放到果盘边缘,撩起眼看向迟雾,刻意加重语音语调:“放心吧外婆,她肯定会有、一个、很好的、男朋友。”
迟雾抱臂站在徐芳华的身后,伸手拿过他削好的梨,视线直直落在他身上,眼神全是一种“你怎么好意思这么夸自己”的揶揄。
徐芳华笑了:“好,你要帮外婆监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