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都生下来了,杜云停的假孕症状总算是停止了。他天天怀里头抱着俩兔子晃荡,把自己耳朵尾巴也变出来陪它们玩。商陆之前忍了挺久,现在忍不住想亲近,半夜总往他床上摸,几次都被哥哥赶下去。
“不行,”青年小声道,“还没好呢……”
狼崽子简直要憋屈坏了。
怎么会还没好?都没做过手术,哪儿来的伤痕等好!
他忍了又忍,看着哥哥的眼都要冒绿光了,却只能等着杜云停安安稳稳坐月子。好在杜云停没打算坐一个月,半个月就结束了,半个月一出,商陆立马把他往床上拽。
杜云停还蹬他,“慢点,轻点”
说真的,这些此刻都已经通通顾及不得了。他已经化成了一块糖,被狼崽子翻来覆去地舔舐,又咬着脖子好好地弄了一番。耳朵尾巴都化出来,毛都在床单上蹭掉了几根,弄完之后,床头柜上的东西被撞掉了好几个。
商陆把它们都捡起来,抱着白兔子去洗澡,总算是心满意足。两人浸泡在温热的水里,商陆下意识又要去抱他的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