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玉锦把嘴咬了又咬,尤其是看贺严修的袖口时,这心思是越发蠢蠢欲动。

好想替二爷把个脉,一来看看他的风寒,二来看看他的这个味觉。

而且这个心思一但有了之后,便如同是石头缝隙里头生出的草芽,稍微遇到了些阳光,便开始疯长,怎么都觉得按捺不住。

病人就在跟前,不能看诊,好难受!

苏玉锦抓耳挠腮的,浑身都有些不自在。

在想了又想之后,才嗫嚅了半晌,「二爷,婢子伺候你歇息?」

到时候安置他躺下,说不定变成顺理成章地「无意中」搭一搭手腕什么的,也能略略看诊一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