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性子。」回去路上,兴安忍不住感慨,「跟从前所见的,简直判若两人。」

「江山易改,本性难移,一个人的性子如何早已定型,即便遇到大事偶有改变,却也不至于如此。」贺严修道。

更何况,秦霈鸣并未遇到什么能够让他刻骨铭心的大事才对。

但他眼下隐藏的极好……

只能说一定别有用心。

贺严修忽的张口,「先不回贺府。」

「那二爷去哪里?」

「去拜访安国公。」

也不知道让安国公查的事情,查得如何了。

是否能够有些眉目……

苏玉锦的铺子,陆陆续续地开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