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你是我的丈夫,你的母亲同样也是我的长辈,我不会对一个生病的人有任何苛责的。”
邵景泽被他注视着,喉结微不可查的滚动了一下,眼眸深邃含着热意,似乎想对他做点什么,但到底控制住了,“谢谢。”
他表现得太客气,反而让宁曜有点难受。自以为已经很贴近的人,其实内心深处却还留有余地,宁曜能理解他隐藏起来的心思,或者是怕吓到自己,可他却并无任何畏惧。
他们已经成为了共同体,本该就一起面对一切。
但这种时候并不是劝慰的好时机,宁曜便只道:“下车吧。”又问道:“你事先联络过了吗?”
邵景泽道:“嗯,我跟兰姨打过电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