踱步回床边。
容音也不欲追究,一心盼着点滴快打完。她和岑鹤九之间一向有这样的默契,中间分开了十多年,谁会没有点秘密,想说就说不想说也没人会问,否则得到的答案是谎言,那还不如不知道。再说岑鹤九这孙子从小就对她不实诚,容音至今回想起他暴走宰兔子那天,都觉得如血残阳的背后隐藏着她不知道的秘密。
岑鹤九低头回完信件,看着信件成功发送,然后立刻清空信箱。收件栏里单一个“容”字,空空荡荡,教人捉摸不透。
他处理完事情后表情如常,“晚饭想吃什么?我去买。”
容音数着点滴,软管中透明的液体在她脸上折出一道发光的痕,“我想回忘虑阁。”
“知道了,你想吃我做的饭。”岑鹤九臭屁地翘起嘴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