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道:“行了,别讲你的冷笑话了,我没事。就是有点担心……” “担心里面的那些东西和云深有关,燕丘这么多年来的遭遇也和云深有关?”岑鹤九突然正经,从善如流地接道。 容音诧异地看着他,回想自己是什么时候露馅的。想了半天,也觉得只有阿碧才可能给他打小报告,“是阿碧偷听我的墙角,给你告密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