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一双黄色的海绵宝宝拖鞋，他把脚伸进去，大小正合适。

洗完他瞅见架子上的浴巾，蓝色是陈墨的，另一条突兀的浅黄色浴巾垂顺规整地挂在一边，那他就用这条吧。

“洗好了吗？”陈墨的身形轮廓在磨砂门外贴近。

“洗好了。”李燃擦掉多余的水渍，把浴巾围在腰间。

“衣服。”

李燃豁然拉开门，陈墨微偏过头，手上抓着衣服递给他。李燃看着他手里的淡灰色睡衣。

“试试。”

李燃扶着门框，伸手去拿，试探地问：“这是我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