拭眼泪。也许是在?梦中的缘故,皇帝的手指很凉,冷得像冬日屋檐下的冰溜子,摩挲在?眼下,竟叫她有些疼。

但她没有躲。

乖顺地低垂着眼睫,任由男人擦拭着。

他的动作轻柔,眸光也倏尔变得十分温缓。不仅如此,皇帝的动作更是小心翼翼,仿若她是这?世界上?最珍贵的珍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