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分罪孽感,便索性又抽了一条丝绸,将她的眼睛蒙上。

这一回,她彻底慌了。

咬着唇角,低低喊了句:“不要。”

她的额上紧张地渗出细汗。

“蹊哥哥,我害怕,”她很小声,手腕也挪了下,却发现自己根本挣脱不开绸绳的束缚,“可以把眼睛上的……摘下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