龚英随最爱陈调下腹的吻身,如果不能舔他的穴,就会去舔那一块地方,几个字来回亲吻舔舐,密密麻麻的,爱极了。
他有时还会抚摸这那块皮面自慰,陈调困得不行,半梦半醒间见龚英随眯着眼看着那地方,不知道他脑子里是什么画面,气喘得越来越粗,低下头和陈调接吻,绵绵地亲他,把陈调亲到睡梦里,最后把阴茎抵到他半开的唇上,如数射到他的口中。
上班那天,陈调脚落到地上的时候还有一种不适感。
太久没踩到地板了,都觉得有点硬。
大概是那两天玩得太疯,以至于俩人视线一对上,就总忍不住想起那时候的事,身上就有些发热。陈调还能控制点,毕竟是有工作的人,龚英随就不同了,随时随地想对陈调做点什么,看着他的眼神都像是某种动物,即使脸上是笑着的,但眼睛里却很沉。
好在这段时间龚英随父亲把他叫回公司做事,陈调公司里也异常地忙,俩人才有机会各自冷静一下。
十九
事实证明陈调连日忙了这么久是有理由的。
年末的时候他们公司因为亏损额过多被拍卖了,作为才到公司工作几年的新人,当然比不上公司里那些老骨干。陈调理所应当地被列入辞退的那一批人里。
其实前几天他就隐隐有预感,但他没跟龚英随说。龚英随这段时间忙着适应国内的工作环境,他不想给他添堵。
办公桌上陈调自己的东西少得很,一个小纸箱就足够装了。他和一个同样被辞退的同事一起走出来,两人随便聊了几句,同事刚大学毕业找到这份工作,事物都还没熟悉就发生了这种事,心里不免觉得倒霉,抱怨了几句。
这种事陈调经历多了,心里没什么感觉。
和年轻的同事分别后一路走到地铁站。十点不到,陈调还从没在这个时间段坐过地铁,人也没几个。他找了个位置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