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日里龚英随总是笑着的,心情不好的时候……
陈调大脑迟缓地转了一下。
似乎除了那次在宿舍碰到龚英随发脾气,除此外,他从没见他心情不好,甚至是那一次在黑暗中,陈调也没有看清龚英随脸上的表情。
反观现在,龚英随这副神情,是他第一次见。
男人脱了鞋上床,跪坐在陈调的双腿间,陈调的双腿大敞着在他身侧,彻底合不上了。
陈调有些惶恐地去看龚英随,他面上仍是没做什么表情的,可陈调却觉得他的皮肉像是彻底放松了,透着股让人毛骨悚然地惬意。
龚英随垂着眼,看着陈调会阴处微微鼓起的那团小肉包,大概是因为药,那小块布料已经被穴里淌出的淫水濡湿,陈调还不知道,龚英随伸手上去在那团肉上揉了一下。
陈调猛地一激灵,没忍住哼出声。
龚英随看了他一眼,手下没停,在那地又按又揉,和记忆中的触感一样,不,甚至更好。两瓣小肉软绵绵的,那时候弄得急,没好好感受,现在隔着层布揉捏,都能感受到它嫩秧秧的,能掐出水来。
才弄一会儿,那小块布料就完全湿透了,紧紧地黏在陈调的肉蚌上,中间留了条细缝。
他给陈调拍的照片里,有几张是给他的屄的特写,那时候他刚把人奸晕过去,陈调的处女逼第一次被开苞,被龚英随肏的红烂,破膜的血顺着阴道口淌出来,就连他的插过阴道的茎身上都沾了血渍。
一想到陈调被自己破了身,龚英随就就激动得脑热。
他用手指再一次捅进陈调的阴道,扣弄着肉壁,不一会血水混杂着精液慢慢地从洞口淌出,龚英随两指用力地把他的肉蚌扒开,将他红肿流血的屄清清楚楚地拍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