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串英文里掺杂着法语的字母,确实能够宣誓主权。在他的妻子和别人做爱的时候。
陈调被他这样的眼神看着,觉得浑身都不舒服。
周裕祈笑了一声,移开眼,瞟到陈调的耳垂,就连这里都有种莫名的丰腴圆润,熟透了一样。他把烟扔到一旁的杯子里按灭,抱着人一口咬上去,“今天除了我没别的人了吧?”
香淳的烟味飘到陈调的鼻息里,陈调紧绷的身体松了松,“……没有。”
“行。”
他调情似的在陈调脖颈间流连,一路向下啃咬他的锁骨,乳房。那微微隆起的小丘,被他连同着果实一起衔在嘴里玩弄,舌头不停地在乳头上打转,另一边也不放过,手指顺着乳晕揉捏摩擦,陈调闭着眼不看他。或许是酒精起了作用,他浑身都有些发热,脑袋也有些发晕。
胯间的男器被人握住动了动,“怎么?没感觉?”
这样的挑逗确实能让陈调产生快感,可他心里却是憋着的,和陌生人做这种事,让他不舒服。他往下看了一眼,那地方还是半硬,像与欲望割离。
陈调皱了皱眉。
这样不行。
他抓住周裕祈的手,“麻烦我一根烟……”
周裕祈一顿,然后他又笑了,他从盒子里拿了一根出来,“你还会抽烟?”说着,他却把烟放进嘴里,用火机点燃后吸了一口,烟头开始慢慢灼烧起来,他才抽出来,塞进陈调嘴里。
烟嘴还是湿润的,陈调不小心触碰到,眉皱得更深了。
看着陈调那副模样,周裕祈的舌头动了动,“龚哥说不能吻你,这应该不算吧。”
陈调没说话。
淳韵的烟味飘进四肢百骸,他的灵魂像是朝外飘了些又落回去。男人永远无法在性爱里拒绝香烟和酒精,他内心的不适与悲哀随着吐出的烟气飘散,灵魂也在慢慢割离,很快,他就只剩下一具躯壳了。
周裕祈的手抚上他的女穴,那里还是干涩的,唯一的是刚才洗澡后内里还未完全蒸发的水渍。他一边啃咬着陈调的乳头,一边用手掌包裹着那屄穴搓揉。胃里的酒精滚动着,和血液一起,香烟飘荡着疏通这些血液,让他们畅快地在身体里流动。他来了感觉。
陈调仰起头,放任自己发出微弱的呻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