烦。

余琨泽:“……”

委屈ing,明明是夏穗穗的锅,为什么连同他一块讨厌上了。

早知道当初就不贪图金厂长的权势,娶夏穗穗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做媳妇了。

现在可好,福都没来得及多享几天,就被金厂长连累下乡受苦了。

心里满是怨气,余琨泽出去的时候脸都是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