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通红,呼哧气喘的,差点没气死。

她心里无声痛骂道:啊啊啊!夏栀栀你个小婊子,小娼妇,小贱人,没人伦的东西,竟然敢指着长辈的鼻子骂!

至于为什么不敢骂出声来

呵呵,看看夏栀栀缠在腰上的蛇皮鞭就知道了,这玩意儿给夏大伯母的记忆格外深刻,她是不想再体会一遍了。

“妈,你婆婆呢,刚才福宝挨打,她怎么也不出来拦着点?”夏栀栀趴在浴桶边缘,美美的享受着便宜亲妈的搓澡服务。

刘春菊翻了个白眼,“哼,还能干嘛,当然是去找村长说理去了。”

“凭白挑一个礼拜的粪,还不给工分,你那刁钻的奶奶怎么可能愿意?”

夏栀栀扑哧一笑,“哼,这下奶奶可算是鸡飞蛋打了。”

“预期的孙女婿没赖上不说,还把村长得罪死了,以后奶奶就算想找些轻省些的活干,估计也轮不上了。”

刘春菊动作突然顿住,“看样子,那个叫钟渊的知青来头不小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