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然毫无防备。
这是相信他?还是相信链条?
还是纯粹的心大?
呵。
以这小子的性格来看,阎知州觉得原因应该更偏向后者。
扬起一个无声的冷笑,他放下床帘,重新坐回了刚才的位置。
倒也不是心软想让谁睡个好觉。
阎知州只是考量到自己和普通人的身体素质不同。他只要休息一小段时间就能恢复,所以不如把时间调配出来,让所有人的状态都保持在一个良好的状态,以更好的应对后面可能出现的危机。
于是一夜无话,游因第二日是被鸡鸣声叫醒的。
睁开惺忪睡眼,他刚想抬手揉揉眼睛,就感觉手腕被重物拽了一下。酸疼麻胀随之涌来,游因不由得哼了一声,随后不到三秒,面前的床帘便被人从外掀开。
“早啊,阎先生。”与冷着脸的阎知州对视,游因换上那副欠揍的笑容。
从枕头边摸来眼镜戴上,他摩挲着将铁链摘下,痛痛快快地伸了个懒腰。
因为特殊待遇享受惯了,也没什么兴趣,他倒也没问昨晚上阎知州为什么没喊自己起来换班。
隔壁房间天一亮就有人在哀嚎,游因随意洗漱了一下,跟着阎知州游荡到隔壁房门,开门就听到姜水的求救声。
“哥,救命快帮我们解开这个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