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围观的女?人见势不妙,端起?桌上的花瓶狠狠砸向阎知州!然而鲜花和?里头的水与屁破碎的花瓶瓷片泼洒了一地?,被砸中的禽兽却毫发无伤。

他回过头,花瓶里的清水顺着前额发梢滴落,那双骇人的兽瞳在幽暗中闪烁着黄褐色的寒光,惊起?一身的鸡皮疙瘩。

女?人被吓得花容失色,慌乱间将柜上摆放的瓷器和?摆件统统砸甩到?阎知州身上。慌乱中的何力也在努力挣扎。

眼看着火铳开始变形,疼痛难忍的何力抬腿奋力踢向阎知州腹部,但他才刚抬腿,阎知州就?看穿了他的意图,一手捏住曲起?的膝盖,他拇指收紧,何力立即发出悦耳的悲鸣。

挣扎间,何力腰间的布料掉落。

这个场景,反抗的对象如果换做是游因,或许还有些暧昧的看头。但阎知州现在除了游因谁都装不下,其他人的身体,不管是男人还是女?人,在他眼里基本就?和?一块毫无价值,毫无吸引力的肉没有分?别。

他连带着火铳一起?掰折了何力的手,在膝盖下重手,延长对方神情扭曲的持续时间。等他抽着凉气?,疼得说不出话的间隙,将何力摔到?了地?上,才有空将注意力匀给女?人。

乔那夫人被他眼神威慑,背脊一阵发麻,连忙转身朝着门口跑去。

一边跑,她还一边大?喊着:“救命啊!来人!”

阎知州干脆一手握住何力的膝盖,将他的左腿掰扯脱臼,扯来窗帘塞住他的嘴后,阎知州大?步奔前,几下就?抓住了常年养尊处优的夫人,将她也一起?拖回了房间。

两个不着片缕的家伙相继跌在床上,阎知州把女?人的嘴封了个严实?,伸手扼住何力脖颈,面色发沉,用命令的口吻道:“停下它!”

何力疼得脸色惨白,冷汗直流。

作为男人,他并?不愿意轻易屈服,可是面前这个怪物压倒性?的力量,他不得不屈服,就?像面对那颗人头一样。

可何力真的不知道如何让人头停止攻击,面对质问,他只好把眼睛瞥向女?人,引导着怪物转移注意力。

乔那夫人也被怪物恐怖的实?力吓得面色发白,但相?较于荒茫无错的何力,她则要表现得平静的多。

“如果你想?保下同伴的性?命,你最?好现在就?放开我。”

这种等级的威胁对阎知州根本就?是小?巫见大?巫,他随即冷哼一声,在乔那夫人面前亮出自己已?经兽化了的利爪,一爪撕裂了旁边何力的耳朵。

鲜血喷薄,溅了乔那夫人半张脸,将她赤果的身体染上鲜艳颜色。后者愣怔了半秒,纲要尖叫出声,就?被阎知州熟练地?抄来枕头,捂住惨叫。

等他揭开枕头,鲜血淋漓的何力捂着耳朵痛哭,乔那夫人也捂着嘴默默流泪。

深知在对峙期间,不能暴露任何软肋的阎知州即便内心焦急如火,面上神情都始终保持着无悲无喜,仿佛并?不在意伙伴生死如何似的,沉着声开口:“不说也没关系,至少我能让你们受尽折磨,再为他陪葬。”

说着,利爪抵在夫人锁骨中央。

尖锐的爪尖刺破皮肤,阎知州手指向下,夫人胸口立即流淌出鲜血。

与剥皮相?似的恐惧让乔那夫人完全领悟到?面前的怪物绝非善者,她哆嗦着开口:“停不下来的,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停下来。它它必须要拿到?新的人皮,才会愿意回到?箱子里面去。”

阎知州眸光微寒,伸手扼住何力,拖着他要往外走。后者意识到?他的想?法后,奋力挣扎,大?喊道:“我不行!我不行的!我刚换过皮,人头不会要的!”

阎知州动作一顿,冷着脸回头,看向床铺上扭曲挣扎想?要自救的女?人。

注意到?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