淫/呗。死之前再抓紧机会爽两把,万一爽死了,算喜丧。”

阎知州真觉得他多余长了张嘴,但又不得不承认他这句话歪道理真的很有道理。

回想到昨天游因被袁老爷按在宅子里的事,阎知州下意识问道:“你昨天也是被这么骚扰的?”

游因瞥他。

薄片玻璃后的眼露出一种看傻子的情绪。

阎知州觉得多余长嘴的好像变成了自己。

迈开腿,大步走,又是几下就把人甩在了身后。

游因却忽然喊住阎知州。

“阎先生。”

后者驻足回头,问询的话不曾出口,皱起的眉头却已经阐述其意。

只见漂亮的男人对他笑笑,而后上前一步,翻转手背在阎知州坚实的背部上蹭了一蹭。

好像要把什么恶心东西蹭在他身上一样。

阎知州眉头蹙得更紧了些,眼看着那个行为怪异的漂亮男人蹭完他的背,又抬回鼻端下方闻闻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