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辛苦你了。”他点了点头,缓声说道。

打量的视线即探向周围,最后落在葡萄种植地旁边的酒窖入口。

思忖片刻,他抬起?腿,朝其中一间缓缓走去。

不知道是不是和那只手臂有关系,阎知州现在的状态非常不对?劲。

他的眼睛已经兽化,脸颊两侧的腮下也?冒出了黑褐色的绒毛,在游因看不到的身体后方,甚至有一条好似已经快成了型的大狼尾巴抵着裤子呼之欲出。

怎么看怎么像传说中新月才能看见的狼人。

呼吸粗重的野兽伸出带着尖锐利爪的手擒住了猎物的脖颈,俯下身来,似乎要将这只垂涎依旧的猎物撕咬入腹。

然而游因的话就像是命令,握住了他即将溜走的理智。

他不愿意被强迫做任何事。

严格遵守着命令的大型狼犬俯身的那一口,便直接落在了扣住游因脖颈的手背部分。

獠牙尖锐,没入皮肤,渗出丝丝血水。

有意?控制自?己不要触碰新鲜血肉的游因瞬间被?鲜血的味道吸引,漆黑如墨的瞳孔骤然收缩。

呼吸交错,血腥的甜味在空气中弥漫。像饿了很久的人忽然闻到烤肉的芬芳,游因在那一瞬间意?识都有点迷离了,想要遵循身体的欲望,追寻血腥而去。

但更倾向于自?己掌控身体的他又很快清醒过来,伸手想要推开阎知州。后者却像个耍无赖的大狼狗,一边用手抚摸着游因的喉结,一边用脸颊和带血的唇瓣摸索游因的肩颈锁骨。

他既清醒,又忍不住沉沦,即便情况危急。

外头的交谈声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可能会暴露的危险,但也?证实?这种古怪的急迫,刺激了他们?的神经,让人越发痴迷。

就像他现在恨不得在游因脖子上咬上一口,再舔一舔那凸起?的喉结。

听他吃痛,听他呜咽。

听他喘息难停。

他真?的快忍不住了。

舌尖在侧颈流连,阎知州咽下了一口带着血的唾沫。动手拆下裤子上的腰带。紧接着一个喘息,他将那条真?皮材质的皮带绕在嘴上,硬生生地,做成了一个简略口枷。

上下颚卡着皮带,多出的皮带部分,阎知州交给了游因,意?思让游因约束住自?己,别让他做出更过分的事?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