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?州,有那么?一瞬间脸都扭曲了。

几辈子的毅力都耗在了这儿,阎知?州强逼着自己忍耐下来。眼里的猩红又?加深了几分,呼吸悬停在凸着软果?的创可贴上方,他抬眼看?向小坏蛋,竟透出?几分恳切请求的意味。

喉结上下微动?,吞咽难以停止。

游因却依旧带着笑,歪了歪脑袋,从?手背撑脸的姿势换成托腮。阎知?州没办法?动?嘴,只好在其他地方动?心思,隔着布料,缓慢抚摸他的腰背。

绷紧的疯狂隐藏在缱绻的表象之下,一触即发。

阎知?州大大的脑袋悬停搁置在游因胸膛之前,两人四目相对,视线交缠,却谁也没有更进一步。

心痒难耐。

阎知?州的呼吸早已经乱得毫无章法?,他的行径被仅存的理?智和?游因的命令束缚成无形的项圈,牢牢地禁锢在脖子上,迫使他动?弹不得。

聪明的恶犬只得另寻出?路。

他低下眼帘,缓缓张开嘴,吐出?一截舌尖。

垂涎的唾液从?中缓缓流淌而出?,引出?一条弹性十足的银色长线,准确无误地滴在了创可贴凸起的顶端。

肩膀一抖,慵懒的声音拉长语调,漂亮的男人蹙着眉骂他:“脏死了。”